韩复嗯了一声，问道：“贾胖子还说什么了？”

铁算盘想了又想的，摇头道：“他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程千斤突然一拍大腿，问道：“大先生，你真是韩记的大老板吧？”

“废话！”

“那你怎么不是法人代表呢？”

“你知道个屁，这中间……”

韩复有点儿察觉出来了，瞪着眼珠子，骂道：“这是你该问的吗？说，你想起什么来了。”

程千斤边回忆着，边道：“当时，我听贾胖子嘟囔，他为韩家效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每天就那么点儿钱，够干什么的……”

“还有呢？”

“没了，贾胖子看我走过去了，他就不再说了。”

“特么的！”

韩复手指着程千斤和铁算盘，骂道：“我告诉你们，贾胖子携款潜逃了。你们要是知道他的行踪，立即通知我，知道了吗？”

程千斤和铁算盘都吓了一跳，失声道：“什么，携款潜逃了？”

“对。”

“那往后，你来当韩记的老板吗？”

“我……这样，你们两个先管理着，谁干得出色，我让谁当韩记水产品批发市场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