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就越是蹊跷。

霍青和燕三、伍尚魁都是老江湖了,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了,白学究八成是看出来了什么。只不过,他有难言之隐,不想往出说。这倒是没什么,白学究的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即把玩着瓷瓶。这种感觉,就跟毒瘾发作了似的,一旦染上了毒,想要戒掉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要是伍尚魁再时不时地拿着瓷瓶,在白学究的眼前晃来晃去的,不把他给馋死才怪!

说不说?不说,就不把瓷瓶给他。

一次、两次……就不信白学究能真正地忍住。

霍青笑道:“伍哥,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伍尚魁大笑道:“哈哈,老白这个老顽固,看我怎么折磨他。”又问道:“不过,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这个瓷瓶……又能看出什么来呀?”

“管他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兴许就能弄出点什么名堂来呢。”

“对,对,看老白的那猴急的模样,想想都好笑。”

“三哥,你想什么呢?”

霍青和伍尚魁在这儿有说有笑的,燕三却沉着脸,好像是有什么心事。霍青跟他说话,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捅咕了他两下,他才问道:“怎么了,咱们到陆家了吗?”

霍青道:“哪有那么快……你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等会儿到陆家,你好好把把关,看那些古玩字画中有没有真迹。”

要是有,他们就私藏狭下了,绝对是价值不菲。

这样行驶了一阵,车子终于是抵达了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