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哦,故意在你的面前卖惨博同情,因为是同一个人,所以很容易就猜到了。另外,他还在故意隐藏你在这个世界的消息,为了逼走我的探查,竟然躲在那么肮脏恶心的地方。小纲吉你看,”白兰示意纲吉观察四周,“就算是现在,明明是单人病房,连电视都没有呢。和你联系的手机怕也是一次性的。”

“他在隔绝来自平行世界的一切窥探,”白兰低沉着眉眼,似乎在和另一个自己对话。他凑到纲吉面前,呼吸几乎能吹起纲吉额前的碎发,“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可怕?”

纲吉面无表情地推开白兰,“能这么恶意揣测另一个自己的你才比较可怕吧。”

“小纲吉不相信我?”白兰反而得意地笑了,“如果我说的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纲吉想起那个人间地狱一样的病房,又想起病历上白兰几近衰败的身体,“我想不到他这么做的原因。”

“这个问题太好回答了。”白兰瞬间出手扣住纲吉的后颈将他带至两人鼻尖紧贴的距离,他的声音带着令人颤抖的兴奋,唇峰积聚全部触觉在纲吉的脸上流连,“这么耀眼的人,想藏起来只属于自己。”

纲吉的手已经隔开了白兰放肆不去的唇,“你在胡说什么?”

白兰将那份阻碍牵在手里,低头在彭格列戒指曾经待了十年的中指上轻轻烙下一吻。他再度抬起头时,脸上又挂起纲吉看不懂的笑,“我指的是他的想法,也是小纲吉想要知道的那个原因。”

“也许小纲吉再仔细搜集证据的话会发现更多可怕的事情也说不定哦,以我本人的名义向你担保。”

白兰的话配上他神秘的表情,十足的意味深长。纲吉只觉得越来越摸不透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还想继续问下去,白兰的脸却一下子变得苍白,额头迅速堆起大汗。

“看来,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他像是经受巨大的痛楚,额角青筋浮动。

纲吉瞬间明白是白兰要回去了。他着急地拽着白兰的胳膊,大声问他:“等一下!白兰!大家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