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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史密斯又颤抖了一下。

弗里斯:“感谢您诚实地将这些内容写在了报告上,当然,我们不能这么轻易地下结论,认为监狱长您曾经使用过暴力,就一定会用暴力刑讯我的辩护对象,毕竟他并没有留下伤痕。”

【他说的好像有道理……】

【那个老头的年龄和我爷爷差不多了,有点可怜】

弗里斯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自打脸话,走上前去,扶着低头的哈尔抬起头,怼着这家伙的摄像头后退了一下,哈尔满脸是泪,但之前一直没有哭出声。

“我所说的当然不是身体上的伤痕,”弗里斯悲痛道,“但监狱长女士,你使用了能够迅速排出的新型毒品,注射到被告体内,使得被告毒瘾发作,在心理遭受折磨的情况下不得不按照你们的要求提供‘定制’的证词,不是吗,你承认这件事吗?”

虽然旁听必须安静,但这话一出,听众席上还是发出了不小的噪音,帖子里也满是问号。

逮捕贩毒人士的警方用毒品控制他们,听起来滑稽到可笑,可想到这是哥谭,又隐隐有一丝真实。

“我不承认,因为我并没有做过,你简直离谱,律师,”女人双手环胸,微笑道,“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因为毒品已经排出,所以药检无法检测到任何残留?”

“是的,是的,”弗里斯悲痛地点点头,“但这些不足以作为证据,接下来有请我的证人,哈德莉·昆妮医生,一位心理医生。”

他的助手给法官团递了一份证明,由心理医生出具的证明,证明那位“哈尔·史密斯”在刑讯后产生了不小的精神问题——

而因为精神问题与先前的证据,显然,哈尔·史密斯的证词不再作为庭上的证据。

弗里斯轻轻拍着这位老人的肩膀,并说道:“即使是现在,让法庭的心理医生来为我的辩护对象检查,也能够证明他的心理的确出了严重的问题——在贝蒂文女士开口说话后,他的状态就变得非常糟糕,应激反应严重,贝蒂文女士,你依旧不愿意承认你的所作所为吗?”

法官席上,法官们正在传阅他提供的证据,不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没有一个人递给梅格·斯考特法官,于是传阅完毕,梅格本人也不想去看,他瞪视了法官们几眼,却发现他的同僚们在盯着弗里斯律师,而且……表情有些奇怪。

巧的是,被他质问的那位贝拉·贝蒂文女士的表情也微变。

传唤而来的证人哈德莉·昆妮医生是一位漂亮的金发女医生,她头发盘起,身材曼妙,双手环胸站在证人席,在与贝蒂文对视之后,她那冷淡的面孔上突然绽放了一个微笑,然后,在摄像头的关注下,这位医生向弗里斯律师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