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他说出口的这句话,正是神原阳一这组人想要的证据。

“哦呀。”没想到只是哄骗到了这种程度,对方就坦言说出了自己与大川葛灰曾经之间的纠纷,神原阳一微笑着直起身子,也不装了。

黑发青年表情轻佻,语气欠打的说道:“所以你竟然真的像我猜测的那般捅了对方一刀啊~啊呀,好紧张啊。说实在的,我还以为我会猜错呢~”

“你这是在诈我?!”听到神原阳一的坦白,立刻,草芒巽也的眼神暗了下来,脸上的表情阴狠极了。

“没有哦。”神原阳一投降似的高举双手越过头顶,声音平稳的就像像恶魔一般在草芒巽也耳边低语。

“我只不过是更迫切的想要促成我们双方的合作罢了。别忘了,只要大川葛灰不死,你就还是会渐渐的因为生意扩展而对对方那间店面起贪婪之心。而且自信的认为对方不会予追究你的故意伤害责任也不过只是你的一堂之言吧。你又怎能肯定他不会在隐藏着自己恨意的情况下,背地集结人马里来追究你的责任呢?”

“要知道他可是特意从从东京请来了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来破解他收到恐吓信的这一件事哦,作为左邻右舍一般的存在,我想你们一定有所耳闻吧。”

“但那信又不是我送的。更应该害怕的是你小子吧。”草芒巽也冷笑着接话。

草芒巽也以为自己在说出这句话后神原阳一就会脸色大变,至此认清在这次约见中——谁才是那个处于主动地位的人。

然而这次——

“可以了鸟束,你也下来吧,别拍了,我们收工了。”神原阳一与草芒巽也所想的完全不同,不仅迅速的收回了适才所有浮夸的面部表情,重新变回了之前冷冰冰的模样。还以极快的速度接近道草芒巽也身后,把人一个反手压在地上,顺手捡起边上提前准备好的麻绳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

被迫啃了一抔土,草芒巽也气急败坏:“你到底是什么人!!”

神原阳一对他不理不睬,只是拍拍耳朵望向鸟束零太:“他太吵了。鸟束你有没有什么不要的纸巾可以让他闭嘴?”

闻言,在幽灵附体状态下的鸟束零太哼哧哼哧的爬下树,一脸兴致冲冲的小跑到神原阳一身边。

他一边像哆啦a梦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崭新的方巾,一边闪着星星眼托着下巴对着神原阳一撒娇。

“太厉害了吧神原君!呐呐呐,你可以教教我吗!就像刚才那有‘嗖嗖嗖嗖’!我也想像你这样只要两三下就可以放倒一个成年男性!”

神原阳一:“”

神原阳一在打量了一番他的身板后假装没听到的移开视线,抓着绳索就将草芒巽也拉了起来。

无视鸟束零太的祈求,神原阳一从后方推着草芒巽也向前走了几步。

“还是早点放弃挣扎和我回去大川的甜品店吧,长野县的警方已经在那等到了。顺便一题,其实大川葛灰早就在七日前被你捅刀的那日不幸去世了。至于现在出现在店里的人是谁,我想,还是需要你亲自前往才能让对方坦白松口。”

“顺便你也不要这么恶狠狠的盯着我看了。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和鸟束提前在这里把埋伏你的陷阱撤了,说不准你也早就变得和真正的大川葛灰一样,是个死人了。而想要对你下死手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正是留在店里想要守株待兔的假大川葛灰。”

神原阳一这头刚把人带上,另一头,大川葛灰在凝视着时针迈向10点25分时,面露喜色的把大家重新喊到了一起。

这位面带细纹的中年男性望着挂在墙上的时钟,神情极度激动的下定论道:“在今晚之前还从未出现过超出整点却仍未收到信件的状况!所以我想今日,那位恶作剧一般的送信的之人一定不会再来了!”

“诶——!”闻言,留在甜品店内的东京五人组喜忧参半,表情各不相同。

作为对计划毫不知情,考虑的也最少的毛利兰展露笑颜,由衷的为大川葛灰感到高兴。

“可这么一来我们不就白忙活了一场么!”毛利小五郎皱着眉头,面色不虞。因为不管是租车还是油耗,这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那这次我们白跑一趟的酬劳可要怎么计算啊!”毛利小五郎满面愁容的托着腮帮子抱怨道。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大川葛灰腼腆的抓着后发,不好意思的向毛利小五郎笑笑,“我们还是按照最初约定好的结算吧。因为我想,一定是你们的威力把恶作剧者给震慑住了,所以那家伙才望而却步,不敢再忘我屋里塞恐吓信了。”

“呜哇!真的是这样吗!大川先生你可真是个好人!”毛利小五郎一下子就被大川葛灰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