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这边。”女人没有解释太多,拉着坂田银时进入了旁边的一个空房间。

坂田银时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转化为困惑和怀疑,并在女人转过头来之前将一切情绪都藏得干干净净,趴在墙上试图听清外界的声音。

这个门其实还挺厚实,坂田银时发现自己顶多能听见外面路人说话的声音,除非夏油杰穿的是高跟鞋,否则他完全无法隔着门确认对方的具体方位。

在假装偷听的时候,坂田银时也在思考现状。

拽他进屋的那位女士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多岁,嘴角带笑留着黑色的短发,厚重的刘海盖在额头上。

不是因为发量,或者托尼老师失误的那种厚重,是刻意为之,好像在遮盖住什么的那种。

而且在冬天的室内,暖气供给很足,她的脑袋上却还是戴着一个白色的毛线帽,在额头上又盖了一层。

本来这应该算是这位女士的私人问题,就算她额头遮住的是一直眼睛都和坂田银时没有关系。

如果对方不是冲着他来的,自认见多识广的坂田银时甚至还可以非常礼貌地道一声谢谢再。

刚才那位差点被撞之后,虽然努力演出了正常情景中应该有的情绪变化,但却因为时间紧迫,中间跨越了一个重要动机,突兀地以一个路人、甚至受害者的身份转变为提供帮助的人——将他拉进小黑屋的女士正在不远处安静地看着他。

要是平常,坂田银时也会会扯一些垃圾话,先让对方放松心情,如果能聊着聊着一笑泯恩仇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