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那样伤害了你，但是你知道吗，你是我这一生爱的男人，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还有你，雪儿，我知道你很恨我，小时候，我没有尽到抚养你的责任，现在却想和你谈感情，是不是很可笑？”

看着千仞雪，比比东凄然一笑。

“现在我很后悔，真的，虽然当初的事情让我至今无法忘却，但是雪儿，你是无辜的，可是当初我太年轻，忽视了你，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我一定不会再那么做了。”

“雪儿，你能叫我一声妈妈吗？”

比比东温柔地看向了千仞雪。

“我……”

看着奄奄一息的比比东，千仞雪面色复杂，但是尽管已经捏紧了拳头，但是那两个字还是怎么都没说出口。

“没关系，没关系，我不介意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报应！”

比比东苦涩地都笑了起来，鲜血从嘴角流得更快了。

“你现在才知道后悔吗？既然你知道后悔，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比比东，当初的你是那么善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大师有些心痛地道。

“哈哈……哈哈哈……”

听到大师的话，比比东突然有些癫狂地笑了起来：“小刚，是的，我当初是那么善良，但是小刚你知道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为什么？”

大师忍不住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