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催促他该走了,香取遥这才反应过来,跟在他身上眼里是一片空茫。

香取遥:啊……没希望了,还是放弃吧。

埋着头走路的他,却反而错过了条野那带着一丝狼狈的步伐里,发丝下的耳朵已经红艳得滴血一般。

条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想驱散胸口那股子陌生的躁意,与此同时也带来一种挫败感。就好像,在这方面输掉了一样,不爽。

几天之后,福地樱痴命人将香取遥喊去办公室。在射靶场的香取遥如临大赦的迫不及待将枪扔在桌子上,条野眼疾手快的捂住枪口,把走火的子弹徒手接下。

他黑着脸说:“你当扔垃圾呢,枪这种东西是可以随便扔的吗?”然后,他指着前方一排完好无损的枪靶,“一百发子弹,连个边角都没蹭到,你到底是有多废?”

“还有!”

香取遥下意识的挺胸抬头站起了这几天被特训出来的军姿,虽然还是没什么军人的气势,但总算没之前那么松散,一看就是没纪律可言的普通人。

条野继续批评着:“教你半天组装,手指跟萝卜一样僵化死板,给你的军刀都得拔半天,就这样上战场你是想死几次,恩?”

香取遥双手放在胸前,挡住这个男人咄咄逼人的靠近,别开脸不敢注视这张放大的后娘脸。“那个……队长喊我了。”

“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吗?!”

“可是……队长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