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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他顿了顿,终于抬起眼来,“疼吗?”

他喝醉了酒,一些零碎的片段,却是怎么也记不得了。

她委屈,“疼。”

疼得她的泪,止不住地顺着脸庞落下,滴到素色的被褥上,又缓缓晕了开。

男子懊恼,“都怪我、都怪我。我我怎么能这么笨!”

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

见他一心把所有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床上的姜娆便止不住的发笑。笑完,她又用手肘撑着床面,缓缓坐起身子来。

她顺着他的话,打趣道:“是呀,你真是笨死了。昨天晚上,你喝完酒就乱搞,搞得又不对,弄得我好疼。”

“真的很疼?”他凑上脸去,询问。

“嗯。”女子点点头,面上露出痛苦之状。

刈楚的心忽地一沉,歪着头思索了良久,才结结巴巴出声来:“我、我也不太会,我以后尽量轻些。你、你”

他“你你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惹得靠在床栏子上的女子“扑哧”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我知道你不会,你若是会了,我倒是要质问你了。”

男子一愣,“那、那我该怎么办。”

姜娆歪了头,笑得狡黠,“你不会,我可以慢慢教你呀。”

以前那些妈妈是怎么教她的,她便可以怎么教给刈楚。

“只不过”话音刚落,女子又突然补了一句话,让床边的男人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教你,便算是你的半个师父了。但我也不求你喊我师父,你喊我一声‘阿姐’便行了。”

女子说得眉飞色舞,眼神中尽是算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