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芸淡然一笑,抿了抿唇:“做了决定的那一刻,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是不是?我想你当初也是这样的心情吧。”

安室透微微讶异着抬起眸子,随即将温柔蓄满了双眼:“是呀。”

无须过多言语,两人都理解对方的决定。

想进入组织更深一层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些天相芸在这儿住着,没有什么动静,不过她觉得得耐心等一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琴酒使唤她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了,每隔几天就喊她过去帮他换药。

说真的,伏特加天天跟在他身边,让伏特加换不是更方便,就算她的包扎技术比较好,可是组织内有专门的医生哎。

“你的伤恢复得还真是快。”换药时相芸发出了感慨,有点儿想研究一下琴酒的体质。

琴酒的唇角似乎微微往上扬了扬:“呵,一点小伤而已。”

赤井秀一,他绝对会把他给解决掉。

“哦”

相芸盯着他脸颊上那道明显的疤痕,琴酒也斜瞥着她随后用他的指尖抚上了伤痕。

“你要不要用个祛疤软膏”琴酒这个动作,看来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样貌,相芸胆子瞬间肥起来提议道。

说真的,打人不打脸,秀一直接对琴酒的脸狙,难怪琴酒那么想干掉秀一。

当然这些也不过是开玩笑的想法,实际上这是不同阵营之间的交锋。

琴酒露出残忍的笑意对着她说:“我好像对你太宽容了。”她好像越来越不怕他了。

“我又没说什么。”明明是他自己在秀一那儿吃瘪,心里不爽。

琴酒冷着眸眼:“你觉得我的疤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