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半躺在床上，眼神却有些微妙。

整场战斗，均是以凌籁陛下引导，萧正被动配合为基调。他甚至担心凌籁陛下因为太过振奋而缺氧窒息。好几次过激的痉挛，都险些让萧正拿起手机呼叫救护车。

这个女人，外表温柔似水，优雅端庄，可骨子里，却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奔放。实在出乎萧正意外。

“陛下，身体才是最终本钱。没有一副好身体，根本撑不起您庞大的野心。”萧正轻叹一声，低声说道。

凌籁陛下微微撑起下巴，目光温柔的凝视着萧正：“萧老板的话，我会铭记于心。”

萧正点点头，好奇问道：“为什么赵高会和陛下合作？”

“因为他自认为帮过我。”凌籁陛下抿唇说道。“事实上，他也的确帮过我一些小忙。但不至于令我任他摆布。”

“所以你答应他，帮忙暗杀我？”萧正眯眼问道。

“这是一次交易。”凌籁陛下缓缓说道。“在我访华之前，有多方表态会让我死于访华途中。正好此时，赵高找上我，表明会帮我扫清这些牛鬼蛇神。而唯一的条件就是，我帮他暗杀你。”

顿了顿，凌籁陛下嘲讽道：“或许在他看来，我是最有机会暗杀你的人。”

“但您并没有这么做。”萧正缓缓说道。“反而帮我杀他。”

“这就是我的目标。”凌籁陛下抿唇说道。“毁灭任何妄图伤害萧老板的敌人。”

萧正心头微动，视线渐渐柔和起来。

片刻的沉默之后，萧正继续问道：“您很了解赵高的过去？”

“比萧老板想象中了解得稍多一些。”凌籁陛下很有自信地说道。

“他为什么要杀我？”萧正直截了当的问道。也没有旁敲侧击的意思。

凌籁陛下闻言，却是表情古怪的望向萧正：“萧老板，你这个问题倒是真的难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