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一秒还穿着他裁制的婚纱朝他笑,下一瞬间、她就死去了。

她的血就像这个时候一样,滴答、滴答、像是眼泪一样落在地上。

青年大声地笑起来,苍白的面色变得潮红。

他意识到,逃避只会节节败退。

他不允许自己成为败者。

于是他勉强打起精神,[不必担心。]

[道具的使用过程出了一些意外,但现在已经解决了。]

是、是这样吗?

齐木千花顿时松了口气,得到勇者的回应以后,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没有这么疼了。

您还好吗?您的声音好虚弱……

费佳脑海中又闪过她无数次这样关怀自己的回忆,他下意识抬起手,想揉揉那颗粉色的脑袋。

没有。

是假的。

[不必担心。]

他敷衍道:[您做得很好,这段时间我会有一些忙碌……]

我知道了!

不管青年看不看得见,齐木千花都乖乖地点头,[我会保持安静的!不会打扰勇者大人的!]

很好。

费佳想道,只要给他几天冷却的时间,他可以将这段无用的感情收拾干净。

“做好啦!”

虎杖悠仁将热汤面放在桌子上,“这次有很多辣椒哦!”

“谢谢!”

悠仁真是太好啦!

费佳听着她轻快的心声,将目光放回电脑屏幕上。

东京已经是宵禁的时间,只有东京教直属的这一条街道还被允许亮灯。

“大人。”

黑色袈裟的下属将一叠照片呈上来,“都处理好了。”

正在闲散看书的青年抬眸,轻轻笑道:“麻烦你了。”

这几日教主大人异常暴虐,下属并不敢多言,连忙退了出去。

“唔。”

畏畏缩缩的,跟老鼠一样。

老鼠、猴子,没用又恶心的东西。

她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