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目见他不说话,以为是吃软怕硬的,舔着嘴唇瞧了江虞南一眼,露出一个□□的笑:“……我说,小娃娃,你那东西怕是还没你娘们大吧?你俩办事谁在上面?到底是你压他,还是他压你啊?”

洞外不知谁接了一句:“仇头儿要是感兴趣,等晚上进去看他们办事不就行了?说起来他家那个比女人皮肉还白嫩……”

那头目闻言哈哈笑了起来,也不再调侃这刚来就惹出一堆事的小娃娃,回头跟那人咕哝了几句,撇了撇嘴就走了。

洞里,少年把手中的剑随手一掷,“铮”地一声钉在洞壁上,深深陷进那石头里。他走过去随手拔下来,看着洞口那人离开的方向,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

“你还是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江虞南苦口婆心的教导这个满脑子打打杀杀的小家伙,“而且你现在实力不足之前三成,倘若引来鸟族高层,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那只肥豚鼠醒了,他低着头跟它大眼瞪小眼,一时间没注意到洞内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洞内贴近地面,不知何时覆了一层水汽氤氲的雾霭。随着少年一步步走近,他的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宽拉长,等到江虞南觉得自己被一片阴影覆盖,茫然的抬起头来,就看见一个陌生的成年男性。

“!!!”

那男人一手撑在他身侧的洞壁上,缓缓低下头,吓得他一个激灵。

“别怕,是我。”

他轻笑着安抚受惊的小人类,低沉磁性的声线含着亲昵的笑意:“你刚才说,我是小孩子?”

江虞南只觉得耳朵像是被羽毛搔刮着,又麻又痒,他捂住发红发烫的耳朵,表情都开裂了:“你、那你之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