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实践——从零开始的实践,他都没有尝试过。

白蔷薇和齐畅刚谈恋爱那会儿如胶似漆,大庭广众之下接吻也不害臊。

只是接吻的程度,阮存云都受不了,看一眼就会别过眼去。

说白了,阮存云骨子里还是非常,害羞。

他就是口嗨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但今天,他实在是有点忍不了。

因为他刚刚打下那段回复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根本不是什么贵族少爷,而是那天和秦方律一起骑马的场景。

多巧的事儿,阮存云那天也骑着一匹白马,穿着黑色马靴,秦方律也是一身黑色的骑士套装。

如果,如果画里的两个人,是他和秦方律……

阮存云猛地咬住下唇,这画面真的不能细想,稍微一碰都不行。

但是,实在是——

阮存云曲起双腿,稍微坐起来了一点儿,半靠在枕头上。

“秦总,对不起。”阮存云小声自言自语,声音低得像蚊子。

“我借您来用一用,绝对没有冒犯您的意思。”

生平第一次作业,阮存云心头狂跳,还是有点下不去手。

生涩,僵硬,还有点奇怪。

阮存云用左手臂遮住眼睛,想白色的马儿,想只穿着马靴的少年,想西装革履的秦方律……

男人收回了按在少年身上的手,然后慢悠悠地,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深蓝色布面,绣着华丽复杂的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