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飞哭嚎:“啊啊,我像条路边的狗被踹了一脚!”

阮存云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耳朵。

他的放肆程度仅止于口嗨,近距离观看就太超过了。

阮存云的单人场景排在最后拍,因为他要躺进溪水里,拍一组玉兔戏水图。

午后太阳斜照,被枫林滤成金色的光。

阮存云来到昨天踩好点的地方,指着不远处的树林说:“那个画画的人今天没来,不用请他搬地方了。”

徐飞飞打了个哈欠:“那正好不用浪费时间了,我们快点拍完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阮存云双臂搭在石头上,半身卧进清浅的溪水里,裙摆浮动,水波剔透。

一边摆出娇俏的姿势,阮存云的语气却十分无奈:“我恐怕是和这条溪有缘,这已经是我第二次睡进来了。还怪凉快的。”

漂流落水的河段湍急且水深,拍摄的地方只是一条支流,溪浅水清。拍到最后连徐飞飞都忍不住,扑腾到冰凉的溪水里玩闹解暑,跟阮存云打水仗。

阮存云被淋了一头一脸,笑着反击回去,晶莹的水珠挂在玉面粉妆上,活泼可爱。

白蔷薇指着溪水里两个闹腾的人儿,激动地拍打摄影师:“抓拍他们,就现在!”

最后收工的时候已是太阳西斜,阮存云换下衣服摘掉假发,还是除不去一身潮湿的水汽。

齐畅伸了个懒腰:“大家检查一下有没有落东西,没有的话咱们就打道回府了。”

阮存云拉开包清点财产,脸色一白:“我有串挂坠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