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整件事情怪不了陆语寒,但实在是看到姓顾的那张脸就让他浑身不适,虽然不知道纪枭和陆语寒之间的关系拉扯得怎么样了,不过开他一瓶好酒,想必对方也不会介意,大不了把陆语寒那个傻冒赔给他就是了。

纪总是个合格的冤大头,陆语寒不亏。

想到这,本就没什么心理负担的时凌羽更轻松了。

酒精短暂的抚慰了他这几天因工作强度增大而有些紧绷的神经,主要还是最近越来越离谱的身体情况导致的。

想到这个,时凌羽顿时觉得自己仍带着司曜临时标记的腺体条件反射般的开始发烫发痒,他自我惩罚似的用手指拍了两下后颈试图驱散这种怪异的感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最近总是梦到司曜,梦境总是光怪陆离的,最开始倒也没什么,他只当是压力大导致的,可今天早上起来闻着屋里若隐若现的味道,以及看到上面污渍还没干透的浴袍,时凌羽陷入了沉默。

真是疯了!

月底再忙也得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了,时凌羽心里想。

忽然被放在一旁酒桶上的手机猛地震动起来,在半封闭的地下室里显得更加恼人,被吓了一跳的时凌羽连忙去抓,可刚摸到手里声音就停止了。

大概是因为信号不太好所以自动挂断了。

时凌羽看着来电显示上明明白白写着的“司曜”两个字,心里不禁颤了一下,尤其是在想到自己早晨做的那个关于对方梦和梦导致的结果以后,他的烦闷的情绪中更添了几分心虚。

这人真是经不起念叨,他腹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