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一关上,程臻正好也从屋里出来了:“陆哥走了?”

“嗯。”时凌羽不知怎么突然有些疲累,腺体处又开始了一阵阵的刺痛,只不过这回伴随着的还有莫名地燥热,但他并没太放在心上,只当是酒精的作用。

他耐着性子地问弟弟:“经纪人找你什么事?”

程臻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快成年了嘛,有个队友跟我生日前后脚的,公司想让我们一起办生日会。”

时凌羽点了点头,将桌面上的几个酒杯顺手清到了洗碗机里:“挺好的。”

程臻笑着跑到他身边,帮着一起收拾,语气欢快地说:“但我想和哥哥一起过。”

“又胡说。”时凌羽笑了笑,象征性地捏了他耳朵一下,然后仿佛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表情关切地询问道:“你是不是快分化了?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提到分化的时候,程臻的表情好像僵硬了一瞬间,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暂时没有,不过应该快了吧。”

刚洗完手的时凌羽随意地往水槽里甩了甩水:“有问题给我打电话,我再忙也不会不管你的。”

程臻小声的“嗯”了一声,半天没再说话。

过了有一会,等时凌羽已经彻底把餐厅恢复了原样后,程臻才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哥,你和那个男的……”

不仔细分辨的话,还以为他是在自言自语。

作为名义上的亲属,程臻自然是知道时凌羽的病情以及他和司曜假结婚的事情,只不过他一向不喜欢司曜,也从不在自己面前提,就仿佛没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