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从前陛下和丞相都挺喜欢干的,只是现在有的事情必须要他去担着,便再也走不开了。
孟奕瑶摇了摇头,不愿再去想这些事情。
往者不可追,这是师父常常对她说的话,她似乎第一次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懂不懂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城墙上,孟奕瑶的碎霜剑悬在腰间,一手拿着酒壶,另一只手轻轻敲击着手中的酒杯,不知是在打什么拍子。
城墙风很大,将她的酒意吹散了半成,繁星下白袍飞扬,发丝在耳边飘转一一这一眼看上去倒更像个江湖侠女。
她似乎生来就不属于这个朝堂。
“大将军一个人在这儿饮酒?”转头看去,是林尚德抱着披风跟了上来。
“陛下说今夜霜气重,还请孟大将军保重身体。”言罢,将披风递了上去。
孟奕瑶接过披风,只攥在手里,沉默良久。
“这玉宇琼楼,灯火锒宵,多繁华啊若是从玉山的枕寒殿上往下看,应是更好看的,整个王城都能揽入眼底。”她翻身坐在城墙上,仗着功夫好也不怕摔下去,索性翘着二郎腿,把玩着手中的白瓷杯。
杯中美酒,倒影着明星荧荧,盛世繁华。
“只可愔啊”孟奕瑶笑着摇头叹息,举杯邀月,却只邀来几缕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