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日复一日的早朝、议事,接着便是在御书房坐一整天。
偶尔会问一句:“有消息没?”
所有人都认为夏翌已经死了。
除了陛下。
“对了,阿瑶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南文卿装作没听见林尚德的话。
“孟将军前些天传来消息,漠北贺达逝世,登基的新帝是个女子,各部不服,这段时间漠北内部纷争不休。不过尚书台那边见并未牵扯到大南,想来不是什么要紧事,加之至今未设丞相,便未呈报上来。”林尚德答道。
“哦?那你怎么知道的?”南文卿笑道。
林尚德尴尬地挠了挠头:“啊这不小心瞄到了。”
幸亏南文卿也无心追究他私自窥探奏章 的罪过,只叹气道:“这个新帝,恐怕是位故人。”
“故人?”林尚德好奇道。
“就看阿瑶她如何取舍了。”南文卿点头,却没有说更多。
自那日后,南文卿让孟奕瑶回边关,不经诏不得入王城。
似乎那个人不回来,他们之间的隔阂便永远不会消除。
阿瑶这些年来也一直在暗中帮助寻找封枝雪的解药,看见自己派去监视她的影卫,也什么都没说。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怨不得她。
夏翌想做的事情,哪怕是阿瑶不同意、不参与,结果也会是一样,甚至更糟。
要是真的让他找到了那个混蛋,一定要将他的腿打断,锁在宫里去忏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