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文卿也明白他的意思,俯身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见他只是昏死过去了,立即点了两个侍卫,吩咐道:“你们两个,先将这人抬下去。”

待到侍卫告退,夏翌这才撑不住伤口的剧烈疼痛感,手中的剑“哐当——”掉落,因失血过多虚弱得单膝跪了下去。

“你怎么样?”南文卿一惊,慌忙走到夏翌身旁,看见那道狰狞的剑伤,不禁皱眉。

第9章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丞相他,为什么要拼命救自己?若是那剑再偏一点,伤的便不是左肩了画面逐渐与三年前重合,那一年,夏翌似乎也是这样挡在了二弟的身前,将那个人保护得安安稳稳。

其实南文卿有些嫉妒,他有时会想,如果被夏翌护在身后的人是自己该多好。

但他也很清楚,自己只会是被他举起剑,对着的那一个。

夏翌的立场,永远不会是他南文卿。

从他下旨赐死二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陛下?”夏翌捂着伤口,连着几声才唤回了出神的小皇帝,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小皇帝同他讲话,越来越喜欢走神了。

“此地距柳州不远了,随行未带伤药,朕先扶你回马车上处理伤口,等到了州府再上药,好不好?”南文卿搀起丞相大人,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哄骗的味道。

“好。”夏翌闻言怔了怔,抬头看着南文卿担忧的神色,不禁有些恍惚了。

他似乎本想训他做事马虎,随行竟然不带药品来着?

不料却不由自主的被人家这句“好不好”将魂给勾去了,呆滞地点了点头,由着小皇帝扶着自己进了马车。

恍惚间,有种岁月静好,媳妇儿说什么都是对的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