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南文卿现在心情极度糟糕,掀袍坐在床头,摩挲着手中装着药的小瓷瓶,隔了不知多久,一直不说话。

“陛下?”夏翌见状,以为是他生气不许自己上药,试探地唤了声。

倒不是受不了他这没来由的责罚,只是一直拖着身上的伤做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他又不放心把小皇帝一个人扔在朝堂上。

“莬州的事情,是你做的?”听见了背后的人唤在自己,南文卿才回过神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分明是来询问莬州一事的,却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火。

“陛下知道了?”夏翌回头看了看面色凝重的小皇帝。

见他皱着眉头不说话,夏翌有些紧张,又道:“臣并非有意期满陛下,只是陛下执意不肯下派银粮赈灾。陛下登基不久,外有漠北虎视眈眈,内有各地藩王暗通款曲,此时若再臣唯恐莬州发生暴乱,方才出此下策,请陛下责罚。”说着又想起身,却再一次被南文卿按在了床上。

小皇帝今天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夏翌心里五味杂陈。

南文卿看着趴在床上的人,有些犹豫,挣扎了良久,终于还是问道:“丞相,是为了朕?”

第6章 朕给丞相上药

“是。”似乎是本能性的回答,其实夏翌也懵了,他从来没想过小皇帝会问这样的问题。

南文卿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心下了然夏翌的话没有几句可信的,却也无法忽视这些天夏翌为他做的事情。

果然,每次遇上丞相的事情,都是越想心越乱,干脆不想了,掀开被子,伸手覆上了夏翌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