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有些意外:“怎么不近前服侍?”

清河低声道:“山主正在小憩,奴婢见山主似是倦了,便退出来了。”

南时想了想,道:“师兄用过饭了吗?”

清河道:“并未,山主连朝食都未用,似是没有什么胃口。”

南时闻言顿了顿,在进去和不进去之间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想见池幽的心思占了上风——要是不来也就算了,人都站在房门口了,清河言语之间都是让他进去劝劝池幽吃饭,那他还有什么道理不进去?

“那我进去瞧一眼,要是师兄睡着了我便出来。”

“少爷请。”清河听罢便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开了门,放南时入内。

室内弥漫着一片奇异的香气,乍一闻清雅缥缈,再细闻却是馥郁霸道,颇有些捉摸不定的滋味儿。

是池幽惯用的熏香。

他记得以前池幽的爱好挺反复的,今天用这个香味,明天用那个,各有各的好处,但不知道从何时起就固定用这一种香了。

挺好,他师兄的品味跟他很相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