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闻言,便不再看窗外的景色,信步落座于案前,手中玉扇嗒得一声落在了案上:“说说看。”

南时问道:“师兄, 你是不是早知道我要死了?”

这话一出口,南时就想掀自己两巴掌, 他问什么不好,问这?

这让池幽回答是还是不是呢?

无论回答哪个他都觉得老尴尬了,怎么听都像来吵架的。

南时忍不住偷瞄了几眼书房的大门,这个逃跑路线他还挺熟,应该能跑得掉。

“你是在责问我?”池幽不怒反笑,不过这笑笑得南时头皮发麻:“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南时不敢。”南时决定换个语气,委屈巴巴的道:“那您也不提醒我一句?”

池幽扬眉望来,他对着南时招了招手:“你过来。”

南时乖乖的过去了,池幽的手搭在了他的脸上,他的瞳孔漆黑,如何深渊:“南时,你这样阳奉阴违的性子,不叫你吃得痛,你怎么肯乖乖听话?”

南时表示:“我不是一直都很听话?”

“哦?”池幽反问道。

好吧,这话南时自己也不太信。池幽交代的事情,能做90的绝不做100,他一直觉得只要不踩他师兄的那条线就没问题,其他的他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