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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简易的器械在搬家时都搬到了宿舍。虽然房间没有隔音,但整个五层都出门后只剩他一个。他录的都是deo,对音频质量要求不高,因此倒也能完成。

这一周,yn的活跃度抵得上先前一年,而且一直淡漠的他竟然开始了疯狂的接单。圈子里众人全都惊呆了,惊讶之余更多小公司都和乐疯了似的,全都找yn攀谈,出手大方,只要yn给歌,他们愿意出好几倍市价。

谢殷本就喜欢写歌,很快就沉浸其中,甚至一整天都不跨出房间半步。

值得一提的是,某天他回头一看——

好家伙,自己光凭写曲就发财了。

而且因为yn的名气大,他和这些公司签的都不是买断的约。如果曲子之后爆红,他可以从那些艺人的收入中抽成。

上辈子的谢殷本就是舞台狂魔。商务资源都是附属工作,他每年演唱会门票、专辑和数字音源就是别的艺人不敢想象的数字。

他可以凭音乐赚钱,最好一辈子都不用干其他事情。

一周很快过去,王霖很快公布下一周的行程。下一周的集体行程较多,毫无意外,只要有集体行程谢殷就是发言加采访门面,事先要做更多准备,看上去露脸机会可多了。但只要不是集体行程,基本就没他的份。

值得一提的是丘牧。

丘牧在赛后采访中表现出自己没心没肺却可爱的一面,各种梗信手拈来,被很多语言类节目相中,有各种层不出穷的临时活动。一周过去,他回寝室时嗓子都是哑的。

第一次,十八岁的少年精神抖擞:“一个通告一份钱,分成之后还能赚!”

第二次,十八岁的少年机械无神:“我爱赚钱,赚钱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