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沈笛点了点头,见管家目光含笑地看着自己,突然有些反应过来,“东伯应该需忙吧?”
“无碍无碍,没什么大事。”
东伯回道。
沈笛抬手道:“您这会儿要去哪儿啊,咱边走边聊吧?”
东伯颔了颔首,便走边道:“小公子这可是在想杀人的凶手是何人?”
沈笛突然被猜中心事,表情有些讪讪。
东伯劝道:“我们已报官,不多时官府的人应该就会来。”
沈笛有些犹豫:“官府……能查出来吗?”不是他质疑官府的能力,说的不好听他们这宅内看着像凶手的人哪一个没有飞天遁地的本事,官府的人掺和进他们这些人的事情,总感觉有些不靠谱。
东伯劝说:“人间事需得人间了,既然事情发生在官府管辖地方,那么怎么也得让告诉他们一声。”
他劝完笑,“你们这些人就是在山上待久了,不理世事。”
沈笛伸手挠了挠额头,他六岁就被师父带上山,确实对山下的很多事都一知半解。
沈笛随着东伯往西厢房的方向走去,眼角瞥见东伯的跛足,他问道:“还没问过东伯,您这脚究竟是何原因导致的,竟是不能修复吗?”
东伯闻言一愣,随后笑着把自己手边的手杖递给沈笛,他往前走了两步,走路看起来没任何异常:“其实脚早先便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