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跟师兄门一打开,何施主脚步踉跄,几下便委顿地匍匐在了地上,嘴上喃喃自语好些胡话。
我跟师兄上前查探,才知这人受了风寒,怕是烧糊涂了。
我跟师父讲清缘由后,师父把何施主安排住进厢房。
命我跟师兄二人交换着照顾这个突然而来的病人。
何施主真正清醒过来,其实是在三日后。
那天天罕见放晴,他一睁开眼睛见我扑通一声下床便跪在了地上,他哑着嗓子对我说道:‘师傅,我要剃度出家。’”
了安话说到这里顿了顿。
沈笛在便在这片刻的宁静中询问道:“何大善人二十多岁时曾经到陀云寺要出家,但是最后却没有成功,所以师傅您说他未必真的佛缘深厚?”
了安继续说道——
“我师父当时跟大善人说他俗世未了,还有未放下的事情,只允他代发修行。
他在陀云寺内跟我们同吃同住了数月时光。
一日我们正在佛堂前诵晨经,他突然站起身,就朝寺庙大门走去,话也未说一句地直接离开了我们寺庙。
后来我问过师父,是不是一直困着何施主的心魔已了,他才会下决定离开寺庙。
师父同我说‘想通既是好事,也未必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