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继续赞许:“不错。”

可银绒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城阳牧秋大动干戈,不会只是带着一个女人,去撕一个伪君子的伪装。

城阳牧秋捏了捏他皱成一团的小脸,“别想了,到家了,先收拾行礼。”

至此,银绒真切地意识到:他们在琵琶镇的安逸生活,要暂时告一段落了。

“还有点舍不得。”银绒站在自家绿荫葱茏的庭院里,依依不舍地说。

这不是从前那个破茅草屋了,瓦房明亮,庭院井然,还有几个胖乎乎的布偶侍从,镇上的人都称这里为“胡府”。

气派倒只是其一,银绒更舍不得他和城阳牧秋在这里留下的回忆。

“舍不得?”城阳牧秋问。

银绒点点头:“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有这么一幢大房子,家里仆从如云……如果能一直住在这里就好啦。”

城阳牧秋默了默,“我怕你一个人留下危——”

银绒打断他:“不过更重要的是和你在一起,如果胡府没有你,也算不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