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不是你最为清楚的吗?那这一句‘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你可知什么意思?”
绝砚躲开千钧直白的、情意绵绵的眼睛,看向别处。
千钧执着“这般你可懂诗句中的相思相爱之意?”
“千钧,你醉了。”明明知道千钧早已有了婚约,明明知道为何与他在人间相遇,为何贪恋那一抹清淡的微笑,为何贪恋哪一点润雨一般的熟悉气息?这般该如何是好?
“砚儿,你若说我醉了,我便醉了,是你的活泼简单让我醉了,是你的笑时的眉眼让我醉了,是你让我醉了。绝砚,我喜欢你。”清清淡淡、无欲无求的千钧终于大胆了一次,□□裸地将自己的心意袒露,犹胜文人骚客。
绝砚听完这话,脑子里始终回旋着‘媚狐之匙可以让千钧有一个灵核’这句话,绝砚喝了一大口酒,说“抱歉,千钧。”转过身来眼泪簌簌而下。
一时间,空气都凝固了,木樨树上的烛光萤火也是一明一暗地亮着,可两个人的心明明靠的那么紧,为什么却离得那么远。
千钧你要知道我多想将你拴起来,谁来抢你,便打她一顿,让你的眼里心里,只看得见我,只装得下我?
绝砚既然我那么好,为何一定要推开我?
一夜寂静,一树安宁,只有风承载着难以言明的心事。
挂在绝砚腰间的玉佩突然响起,绝砚起身说“千钧,我该走了。”
以根为枕的千钧,点了点头。绝砚看了眼闭着眼睛的千钧,迟疑了一下,想说些什么,还是算了。
绝砚走后,千钧睁开眼睛,清明澄澈。凉爽的夜风阵阵拂来,魔界的月光最美了,漫无边际的黑将虚无缥缈、纯洁无暇的月光缓缓度染开,迷迷茫茫了孤寂的夜色,也迷迷茫茫了少年澄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