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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献闭着眼睛,努力去人格化的想象自己。

清醒的痛苦让时间变得漫长而难捱,他并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太子射在他嘴里时他微妙地感到如释重负,尽管他被太子狠狠按压着后脑动弹不得,鲜腥的精液直接喷射在喉咙深处,呛得他本能的想要呕吐。喉管的收缩让太子食髓知味地用力地顶进去,发出满足的喘息。

“子仁真乖。”待到一切平复,太子扯着他的头发迫他仰起脸,谢献的双眸失焦而黯淡,太子怜惜地拨开沾着白色浊液挂在他唇边的发丝,轻柔地说,“本王给你表现的机会。现如今怀康郡王被控谋逆,过几日你只需乖乖去殿前指证这字迹是怀康郡王所写,本王一切既往不咎,升你去门下省做仆射。”

“若是做不好…”太子语气中带着轻笑,狭长的眼眸却是冷色,手指滑在脖子上的红痕处,“纵使我怜惜你,也留不得你。”

我个人真的很不喜欢太子所以这一章写得无敌长( ????? )

非常感谢各位小仙女们的喜爱。

第24章

太子殿下离开反省室的时候,谢献隐隐约约听见敲钟的声音,他听不真切,大概是二更,或是三更?想想自己被带回来的时候还未过午,倒不知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太子走了没多久,二哥谢遥便带着伤药来看他。上衣剥干净,二哥把药粉一点点拍到他的新的鞭伤上,药粉融入伤口,钻心的疼。

谢遥处理一切已经驾轻就熟,当一个人做一件事熟了就会变得没什么感情,所以完全没有什么温柔可言。药上完了谢献已经脸色煞白,全是冷汗。他缓了半天,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谢谢二哥,麻烦二哥了。”

谢遥没说话,冷冷地扫视了一会他身上的新伤,从随身带的提篮里抓出一个药瓶塞给他,才说,“别撑着不吃药,少受点苦。”

药瓶是黑色瓷瓶,配着红色瓶塞。这瓷瓶的意思是里面装的是药房不外售的私药,这一瓶当然是特制调配的媚药。它不仅缓释痛感,更能迷乱心智——药效过了以后,即使努力回忆,服药的人也只能记得零碎片段。不过,谁又会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呢?如果不是情况特殊,谢献其实是很依赖这药的。

有一种药,在你痛苦的时候可以帮你灵魂脱离肉体,上哪里再去找这等好事。

谢遥是少数在太傅府能与谢献说上几句话的人,虽然伤药是他备的,媚药也是他备的。

谢献握着二哥递过来的药,犹豫了一下,试探地问道,“二哥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谢遥眼神飘了飘,只回他,“嗯。”

“父亲…应该很生气吧?”他在反省室关了一天,还没有见到谢太傅。

“那是自然,你这一逃,也不知道太子爷什么态度,爹和大哥都气疯了。爹今晚…”谢遥顿一顿,好像是在犹豫该不该说,“…要将功补你的过,连夜审怀康郡王呢。”

“审”谢献一下攥紧了瓶子,“审…怀康郡王…?”

安平王没有赶到?

谢遥点头,“听说嘴硬得很,什么都问不出来。”

谢献点点头。他已经知道太子是要控郡王殿下谋逆,可郡王殿下这十几年小心谨慎,本来也就从来没有这些念头。如果安平王没有及时赶到,太子殿下抄查了岳王府,那端来眼前的证据,不该只有一封信。

谢献微微抬眼看向谢遥,试探地轻声说道,“太子殿下这是要对怀康郡王下狠手了。”

谢遥正在收拾药箱,他埋头把带过来的伤药纱布整理装进提篮里,一边絮絮叨叨道,“我听说是太子爷怕夜长梦多,昨晚截了信,今天早上就赶紧去把怀康郡王拿住了。”

说着谢遥突然抬起头来看看谢献,自个儿琢磨琢磨,又说,“你今个儿不也在吗?我听谢远说你就是从岳王府被抓回来的。”

“我只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到底是什么心思。”谢献缓缓道,“毕竟、怀康郡王身份特殊,太子殿下这样抓人审人,不知道会不会危及太子殿下…?”

谢遥站起来拍拍谢献的肩,“这种事情都不是咱们担心的,太子爷自然有太子爷的考量。咱们该担心的,是太子爷位置坐不牢,咱们全部玩完。”谢遥夸张地摊了个手,又弯下身子凑近道,“献儿,二哥劝你一句,乖乖听话,将功补过,太子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还年轻,太子爷又喜欢,忍了这几年,等太子爷登基成了皇上,你什么荣华富贵没有?你现在这关键时候站错了队,这几年受的苦都前功尽弃,值得吗?”

二哥走了以后反省室陷入一片黑暗。谢献在黑暗里捏着瓷瓶,咀嚼二哥留下来的最后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