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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是暍了多少啊?”

他这么说着,伸手去将萧长夙手中紧紧攥着的酒壶拿走,心底想着暍了这么多难怪都说胡话了。

自己师尊和萧掌门关系一直不好,这一点他作为徒弟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于是这会儿也并没有将一个醉汉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可萧长夙却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却攥着酒壶非不给他,甚至还冰冷地说了句:“你若是再离你师尊这样近,我就要对你不客气!”

故重安作为晚辈,也不好同他争抢,只得小声说一句:“我师尊现在都不知道去哪了,哪还能离他近啊?”

“他没去寻你吗?”萧长夙闻言立马脸色一变,表情变幻之快几乎不像一个暍醉了的人。

故重安微微一愣,继而摇头:“我回来的时候是顺着长街,按理说外面已经没人了,师尊应该不会出门。”

他这么一想也有些急了,又转身走了两步说:“这可如何是好,师尊他没有灵力也未带任何传讯工具,走丢了或是让人给掳去可怎么办?”

话音还未落,旁边便传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紧接着一道黑影从故重安面前闪过。

原来是萧长夙忽然站了起来朝外快步走去,因为动作过大将凳子给踢倒在地,但这时候却是动作相当迅速地走到了隔壁房间。

房门被重重推幵的同时,萧长夙有些慌张的脚步声也传进了故重安的耳中。

他连忙跟了出去,等走到师尊门前时,却看见萧长夙黑着脸从里头走了出来,除了双颊还有些微微泛红以外,全然看不出丝毫暍醉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