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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塬捂嘴回头,江也的话他们当然听不见,也看不见他此刻的目瞪口呆。

许书年点头。

谢塬嗷嗷吼:“许书年你可不能自己得不到就做什么不计后果的事,强扭的瓜不甜,你可不能打我嫂子——我新哥坏主意。”

许书年忍不住一乐:“你看我像有胆杀人的吗?有这胆我能跑去国外躲了这么多年。”

“那你什么意思?”

“你们找的那个小男孩他…”

“你们在这做什么。”

低沉的声音在这走廊显得压抑,两人一鬼同时回头看去。

江也仗着自己没人发现,赶紧跑了过去:“大佬哥,眼镜造谣,太恶毒了。”

谢忱的出现堵住了谢塬正要发问的嘴。

许书年明显慌乱后故作镇定。

两人都没说话,自动退了一步,打算等谢忱进去。

谢忱停在门口,眼神毫无波澜,看向许书年的眼神阴冷的可怕:“当年姻缘结,是你从我房间拿走的,此事没有追究,是给许伯伯几分薄面,如果你再妄自揣测,诅我爱人,新帐旧帐一起算。”

男人声音不高,低到好像窜进耳膜的声音,更让人感到可怕。

许书年沉默片刻,抬头开口:“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你最近行为反常,难道不是因为情感受创,出现幻觉吗?”

别人可能无法发现他的反常之举。

但是从小就喜欢他到再也看不进别人的他,哪怕国外也一直没停住过搜集他的信息。

从小到大他的性子几乎都是无情无欲到近乎没有情绪。

他第一次发现异常,是在海岛房间,餐厅,他突然会不知道为什么,发笑。

眼里的宠溺和嘴角的温柔,如果不是幻想到什么东西,绝不可能出现这种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