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下兜里钱还在,江也乐得清闲,权当休息。

没有失落,反正现在一切都是白来的。

大佬公司江也来了无数次,刚一进来,就感觉气氛不对。

平时虽然严谨也算是活力四射的办公楼层,跟集体被禁言了似的,一声不吭。

特助远远过来,说了几句话,谢忱点头。

江也了然,大佬哥家的长辈,过来了。

公司大权在谢忱这里,但是毕竟在谢家资产清单上,公司知道谢老爷子过来,都一个个紧张的不敢出现丝毫纰漏。

“他们在顶楼吗?其实这么看,一回生二回熟,我也算熟人哈。”

江也摸出兜里的钱,刷刷的翻着玩:“昨天说请哥吃饭,结果人没了,哥会不会认为你的小助理,跑单了,哈哈。”

电梯在次顶层停下,谢忱走了出去。

会议室很大,足以容纳好几十人,谢老爷子端坐在长长的会议桌主位,两侧是西装革履的谢家人员。

谢塬也在,江也看了他一眼,第一次没看见他身边跟着金丝镜,还有点不习惯。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蛇鼠一窝,现在就剩了小灰鼠。

座位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空余,江也站着累,就趴在椅背上,下巴垫在大佬哥肩膀:“都是自家人,怎么气氛这么沉重啊。”

“不会是要财产分割,或者来抢哥你的钱吧。”

会议室的人在看见谢忱进来的时候,更沉默了。

先开口的肯定是谢老爷子:“又不是开会,大家不用这么严肃。”

老爷子刚过八十生辰,年过古稀,但是精神抖擞,眼神也有光。

江也看着这一屋子严肃到好像随时要谈崩的众人,不是开会坐在会议室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