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将他抱回床上。

就这样安静的看着。

熟睡中的人头发因为那个面具帽子弄得乱糟糟,发丝调皮又乖巧的垂在额前,好像很多年前,嘴硬心软又肆意妄为的调皮小少年。

察觉到沙发上的人眉毛皱起,谢忱立刻返回躺在床上。

也几乎在同时,江也猛然惊醒。

玛德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变成鸭子了,穿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衣服去勾搭金主。

灯光暧昧,人影模糊,他就穿着这个黑色紧身衣带着两个耳朵后面晃着一个尾巴,就把人推倒了。

结果刚翻身上去想来个天崩地裂的吻,灯光一闪,看见了金主的脸。

大佬哥!

江也擦了一把虚汗。

歪头看向睡的安静什么也不知道,平白无故被人占了便宜的大佬,赶紧收回腿,安静的坐好。

房间在第一次知道雷雨天可见小家伙的时候,就把能嵌上镜面的地儿都嵌上了。

此时微微抬眼,就能看见小家伙侧面因为盘腿屈起的腿弯处,本就少到可怜的布料,全都窜到最上侧消失不见。

房间本来就黑,隐去黑衣,白的泛光的曲线完整又明目张胆的窜进了谢忱的眼里。

察觉到还未平复的反应更加热烈。

谢忱闭上眼睛,想要降下火,脑子里的画面却更加清晰。

江也坐了一会,实在太困。

已经到了困觉极限。

打了一个哈欠,几步跳下沙发,直奔床上。

不管了,事情再糟糕也得睡饱再想。

还是睡眠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