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推了推眼镜,有些沉思道:“确实如此。

我们这几天在山上并没有找到传送口。但却接二连三的出现修士。

这些修士确实来历成迷。

而且,村民们过于在意那座山了。不过也不排除那座山里,有专属于他们村子里人的秘密。

他们并不想让我们知道。”

对于这种未开化的古人,无论什么样不合理的事儿,在他们身上都能变得合理。

根本不能用常理来估算他们。

红发青年发了个白眼,“老哥,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眼镜男笑了笑,倒也没生气。他继续道:“现在,最能让我们证实猜想的地方,就是刘婶儿家的那两具尸骨。

若能证明那两具尸骨并不是刘婶儿母子的。那就基本可以确定,村子里的人有问题了。”

病弱少年听完他这话,往后一靠。“您这话等于没说。”

众人也都摇摇头,纷纷转身想走。

这人在这儿接了两句废话。全都不可实实找不到答案,说了和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那个……”一个弱弱的女生突然在众人间想起。

大家全都寻声看过去。

那是一个梳着学生头,瘦瘦小小的筑基中期女修。

这一路下来,她一直唯唯诺诺的,行事无功无过,平时也不爱说话。大家也没把他当回事儿。

那女修看见众人都看着她,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