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个男孩哭着跑进门,投入了方才那个要邀请苏正迟他们组队的西装男怀里。

也不知男孩说了什么,那个家长频频往他们这边看,表情和脸色都有点怪异。

苏正迟正奇怪着,檬檬瘪着小嘴也回来了。

小家伙抱着他的大腿撒娇,苏正迟仿佛察觉了什么,柔声问她:“檬檬,怎么了?跟爸爸说一说?”

可是无论怎么问,檬檬就是咬紧牙关不肯开口。

穆非白提出一个假设:“是不是受人欺负了?”

“怎么……”可能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远西装男已经怒气冲冲跑过来,指着苏正迟的鼻子破口大骂:“怎么教孩子的你们?你看看我儿子的脸,被你家女儿挠成这样,像话吗?”

这样骂似乎还不解气,他把还在和其他老师做对接的班主任拉过来,把他儿子的脸展示给老师看,“老师你看看这个孩子,把我儿子弄成这样!今天你们要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跟你没完!”

不明所以然的老师第一反应便是调节,她安抚性说:“您想不要着急,等我们问清楚再说,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呢。”

“误会什么误会?我儿子变成这样难道是误会?”疑似那个家长妻子的卷发女人站出来,她唾沫横飞,以至于苏正迟不得不拉着檬檬往后退,生怕女人被人喷到了。

女人浑身上下金灿灿一片,脖子上手指粗的金链子闪得人眼晕,鸽子蛋大小的钻戒时不时在苏正迟面前晃啊晃,全身上下只写着两个字——有钱!

只说一两句似乎还不足够,女人像个泼妇一样大吼大叫:“开除,我要求你们幼儿园开除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