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韬放心地离开了。

云珺不免看了眼张韬,在太后眼里,他恐怕是固执迂腐,但云珺觉得他身上的刚正不阿,正该是让张家后代所有人来学习的。

前方,太后也坐不住了,她恨道:“哀家就是为了张家,又如何?”

“你是藜朝的太后!”钟傅璟很想继续拔高声音,可他怕吓着云珺,只能压低了声音发狠道:“你应该为藜朝,为皇室所想!”

太后马上顺着他的话来说:“那哀家为太子,想让太子登基,又有何错?”

钟傅璟冷笑,“去当一个受你控制,被你监视,还要欠你人情的皇帝吗?”

太后无话可说。

钟傅璟说:“你往后安分当太后,规矩地在后宫里待着,不光是朕,就是今后历代皇帝,都会敬重你。你现在做了这等事,若是认错求饶,朕还能看在你多年照顾先皇的份上,不会重罚你,往后你就待在后宫里,当一个规矩的太后……”

“哈哈!太后!”太后突然仰头大笑,她站起身,大声说:“哀家这个太后做了有什么意思?当皇后当了没几年,还没来得及再诞下皇子,你父皇就驾崩。没有权利,没有势力,更没有子嗣,就像个宫里漂亮的瓷器,看来尊贵,却是毫无地位!如今连哀家的娘家人都,看不起哀家,不听哀家的话,还认为哀家会荼毒他们!可笑!”

就看到太后气急败坏地冲到皇帝面前,碍于身高,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说话。

“哀家想要权力,想要呼风唤雨!哀家就乐意帮太子,帮他推翻你这个抢夺别人皇位,杀人如麻的暴君!哪怕哀家往后只能利用太子那么两三年,也不可以吗?!就因为哀家是个女人?只得在后宫里乖乖待着?由你们大呼小喝的?!”

钟傅璟见她死不悔改的样子,只得说:“上次禁足没能让你学聪明,这次朕决不能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