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你要翻天了是不是？偷着骂我？”

何海正骂得起劲，跳脚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我都说了我能行，你找什么外援，瞧不起谁呢？你给我说清楚了！”

“你就倔吧，不撞南墙不回头。”楚威都气笑了。

“反正人我已经带来了，你给我安生点，省得师父打电话来骂人，还要捎带着我。”

“不行！老吴，你去把门关了！”何海冷哼一声。

“……哎，老何，人家已经进来了。”老吴低咳一声，示意他去看。

姜莹莹趁着他们吵架，已经自顾自走了进来，顺着门口的菜单看了看，很快找到给外教们准备的菜单。

可以说，是在雷点上来回试探了。

也许为了炫技，用了不少稀罕的香料，还有各地特色的菜式，但因为过于有特色了，姜莹莹打眼一瞧，就觉得胃里不太舒服。

“喂，谁让你进来的？”何海皱着眉问道。

姜莹莹没理他，指着菜单上一道菜问：“这道牛杂汤，是谁定的啊？”

“哦哦，是我。”一个中年厨子应道。

“怎么称呼？”姜莹莹笑了笑，温温和和地问。

“我姓张，你叫我老张就行。”老张也笑了，乐呵呵问道：“我这菜有什么问题吗？其实这汤是我的拿手绝活，收拾得绝对干净，谁吃了都说好！”

“那他们吃了感觉怎么样？”姜莹莹又问。

“这个……”老张有些尴尬，“……没吃几口。”

姜莹莹点了点头，又问了菜单上几道菜，一一问是谁做的，客人吃了什么反应。

一圈问下来，她心里大致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