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江老摇头，“就是可惜了，我这宫廷菜传不下去，是多大的损失啊。”

姜莹莹想了想，谨慎地建议道：“那您有没有想过……录下来呢？”

“录下来？”

“对，就跟电视台来拍节目一样，录成有声音有画面的音像，只要有人想看，随时可以用播放机复习，而且只要保存的好，一百年以后也能看，这样不也传下来了吗？”

江老皱起眉头，“让我想想吧。”

姜莹莹就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厨艺一直讲究师门传承，像她这样愿意毫无保留地散出去，其实很冒犯。

也就是江老对她看重，一直没生过气。

回到宾馆，姜莹莹脱了带跟的小皮鞋，懒洋洋窝进被子里。

“累了？”

祝铭宇端来温水，让她喝了几口。

“嗯……你会不会觉得我刚才很凶？”姜莹莹半张脸藏在被子里，闷闷地问道。

她后知后觉，自己还没在祝铭宇面前，露出过如此胡搅蛮缠，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心里有些担心。

毕竟所有人都喜欢在心上人面前，能完美一些。

“确实很凶啊。”祝铭宇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姜莹莹皱眉瞪他。

“但你这样很好，别人都欺负不了你，我就能放心了。”祝铭宇目光柔和，带着厚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姜莹莹软嫩的脸颊，又俯下身亲了一口。

姜莹莹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

“你接下来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