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川渝明显没有了杠杠的热情,哦了一声道:“那位大小姐被严氏护着,没有被抓进大牢,只是被带去问了话。不过还没出结果呢,好像要等京兆府查明真相再做打算。”
钱长安皱着眉暗中把这人渣骂了一通,转头问陈沅元道:“元儿,这件事你怎么看?”
三双眼睛都看向陈沅元,陈沅元喝了口茶,道:“所以说,在没出结果的情况下,这位说书人果真是不畏强权地说出了她的看法吗?她不怕丞相府的人来找他麻烦吗?”
吴川渝挠了挠头道:“我和家姐就是因为听到了这个,今天才继续来的,我感觉那说书人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今日来其实也还是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出事。”
钱长安慢半拍道:“出什么事?被丞相府的人找茬?”
吴川渝点了点头:“唉,这么敢说的人应该不多了。”
郑岩接道:“没错,所以才显得这说书人难能可贵。”
她一脸认真,一看此话就是发自她的肺腑。
钱长安道:“既然这事情都已经这么清楚了,为什么还是判?是因为她的身份吗?”
她们都知道,这个“她”指的是丞相的大小姐。
吴川渝道:“当然了,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谁知道会不会官官相护,最后害了那位无辜的男子?”
郑岩道:“不过正是因为说书人的直言不讳,京中很多人都知道了真相,我相信京兆府就是想要包庇,也必须要有服人的理由。”
陈沅元忽然问道:“你们刚刚说的这些,都是那个说书人讲的吗?”
吴川渝心思活络:“没错,你是不是觉得她可能不知道这么多,是信口雌黄?”
被看穿了心思,陈沅元也不恼,她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对于未知,人们都有质疑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