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对于旁人的好意，苏蕴倒也不会随便多说什么，只是道了声谢，不过对于苏媛她也别有想法，如今苏媛步步后退，只要再继续逼下去，总有一天会狗急跳墙，到时候也就是苏媛还回一切的时候。

这边张成青还在大咧咧地喝着酒，张月还想和苏蕴再说什么，但冷不丁手机响了，张月低头看了下号码，走远了两步掏出了手机。

手机里传来一个年轻男人压抑着激动和喘息的声音：“成青在吗，他怎么不接我电话，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我看见玲玲了，玲玲……玲玲她真的来找我了。”

“方书悦，你冷静一点，玲玲已经死了，我看你是疯过了头，终于精神分裂出现幻觉了。”

“我没有……我没有骗你，玲玲她就在……就在窗户那边看着我呢，她对我笑了，我要……我要去找她。”

带了几分疯狂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张月只觉得汗毛一竖头皮炸裂，不等她对着方书悦这种阴间口吻说什么，对方的声音陡然断掉，只余下粗喘般的呼哧呼哧声，还有一声仿佛鬼笑一般的风声。

张月脸色难看地看着手机挂断了电话，她冲着苏蕴歉意一笑：“抱歉啊，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我得和成青一起过去看看。”

苏蕴点了点头，张月和苏蕴说完话后，就直接朝张成青走去，她不客气地推了推张成青：“张猴子你醒醒，我怀疑方书悦出事了，我们赶紧到方书悦那儿看看。”

“书悦……书悦能出什么事啊？”张成青打着酒嗝：“他不是一直跟他那些雕塑相亲相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