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失去苏蕴相伴的每一天,想她。

说来也有趣,山下镇子里的人求苏蕴求的多了,村子里的人也跟着开始跑过来找苏蕴看诊,苏蕴都一视同仁。

这天村子里又有人找苏蕴,来的是一个四十多的中年汉子,看上去风霜满脸,他拎着一包吃食陪着笑进了门:“苏大师……”

“我不是大师。”

这是苏蕴每一次见诊都要解释的话。

“那……那……”中年汉子呐呐地不知道该喊什么。

苏蕴看了对方一眼:“叫我苏先生吧。”

“好,好,苏先生,苏先生……”中年汉子根本不在乎叫什么,只在乎能求到苏蕴帮忙:“苏先生您今天有空吗,能不能到我家帮我看一看。”

苏蕴起身:“走吧。”

中年汉子放下礼物,满脸惊喜感激:“谢谢,谢谢。”

陪着苏蕴朝外走的时候,中年汉子说了自己家的事:“哎,说起来呀,还是闹黄鼠狼灾带来的祸事。”

“我家婆娘啊,一直都是个性子强硬的人,前些年啊开始闹黄鼠狼灾的时候,我婆娘就没把那黄鼠狼放在眼里,那段时间闹的太凶了,黄鼠狼老鼠啊,都窜进我们屋里抢吃的,我婆娘气不过,拿着锄头就去打老鼠和黄鼠狼,结果她追那黄鼠狼跑的太快了摔了个跟头,明明脑袋都没摔破可爬起来后眼睛却看不见了,去瞧了市里的医生,医生却说我婆娘是心理障碍导致的生理失明,可是啊村子里的人都觉得,我婆娘是得罪了大黄仙,是那黄鼠狼在报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