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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煜说完这番话,便不再言语,有些东西越是描绘越是苍白。

江逸白没有回应他,只将方才为容煜披好的斗篷正了一正,“方才是我不好,江逸白只是一介匹夫,不知陛下用心良苦,你莫要生气。”

容煜与江逸白在一处时,大半是带笑的,如今冷着脸,江逸白心里也着急。

江逸白喜欢容煜,喜欢他眉眼含笑,一身恣意。若是自己成为容煜的忧愁与不快,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朕不是生气,朕只是……”

是什么呢,容煜也不知道,明明江逸白与顾云他们是一样的。不可能有人是谁肚子里的蛔虫,江逸白也不例外。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

“朕……不想同你说这个了。”容煜往后退了一退,坐在干燥一些的茅草堆上。

江逸白知道容煜此刻在神游,也就不再说话。

那山贼把他们抓上来,也没说其他的话。

方才见到的那位姑娘,好像不会说话。

是个……哑巴吗?

两个人关外同一间牢房,许久都不曾言语。

从上午一直坐到下午也不曾有人来送水送饭,再这样关下去,只怕新姑爷没有,白骨四具倒是有可能。

容煜透过铁门看着外头破旧的小木桌。

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叫,眼前突然出现一块桂花糕。

“你,从哪儿来的?”容煜问江逸白。

江逸白道:“苏公子给的,我没吃。”

当时差点就直接扔了,好在手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