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便因为这些个东西,受了点伤。

宣华殿,张翎将腕下脉枕收回来。

白瓷瓶中的药粉洒在伤口上,容煜的双眉蹙了一蹙。

“很疼么?”江逸白问了一句。

容煜摇了摇头,问张翎道:“张太医可知是何毒?”

张翎摇了摇头,道:“疑似蛊虫一类,但除了外伤又看不出别的征象。陛下先养伤,臣去研制驱虫之法。”

“有劳。”

手腕被细布缠好以后,又嘱咐了好些事,张太医才起了身。

阿四即刻帮着张太医提了药箱,往太医院去。

容煜垂眸看着腕子,心下也有些堵闷。原是他大意,本以为能擒住那南梁圣女。

没成想那人袖里藏了中空的竹刀,带着蛊虫的刀刃就那么扎了进去。伤势不重,却叫他难受了好些时日。

江逸白问他道:“怎么不叫张翎过去,拖了这么些时日才医治。”

容煜轻笑道:“朕若召他,将士们必然朕我担忧,倒不如忍忍,刀剑之伤,忍了这几日反倒没什么事了。”

“胡话……蛊毒这种东西,哪里是耽误得了的。”

容煜这个人心里装着太多事,总是将自己的安危放在最后。

江逸白说罢,搬了凳子和水盆,接过银月手里的巾帕,坐在容煜身侧仔细为他擦着落在其他地方的血迹和脏污。

容煜看江逸白这么认真,不由笑道:“幸亏没带着你去,你这么当紧,不是要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