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一会儿,发现叶凌江根本不好奇自己想说什么,一直不接话,于是一脸难堪,青白交接,却没办法,只自己又接下去说“魏少主连夜被抬走时,身上全是血,可不是没人看见呢。前一日有许多都瞧见你跟他一起坐上了一顶轿子,后来他却跟其他人在办好事,你倒不见了,还有一群人被引来看好戏,怕是跟你也脱不了干系”

叶凌江笑着,这些个刁难人的师兄也不是个傻子,毕竟是楚云川的徒弟。

“人家办事,当然是你情我愿才能办的起来,难不成一个小小轿夫还能逼迫堂堂魏家少主”

虞启道“没想到,你的把戏还不少。那轿夫已经被拖去做成了人彘,供在放满蚁群的罐子中。”

叶凌江抬头,惊道“你说什么”

魏修简直就是豺狼成性

“我劝你小心点,魏氏绝不是好惹的,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你自己犯错也就罢了,不要将离渊拖下水,也不要让师尊替你擦屁股,往日你装疯卖傻我们早已受够,别再耍什么花样了”

“是是是,师兄提醒的是,您可快坐好,马上就开始了。”

叶凌江懒得与他多言,但他说的不无道理,魏氏不会息事宁人,自己也不能让楚云川做自己的替死鬼,他们讨厌自己,很多都是因为自己之前对楚云川做的那些事情。

他正想着,右边却递来了一张纸。

谢亦安眼中有些畏惧,在忌惮着前面坐着的师兄,他看叶凌江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就塞到了他的手里,然后坐地端正,假装没做过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