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间的台子上,放着捣药的杵臼,还有瓶瓶罐罐色彩斑斓。

楚云川望了望内房,也没其他人了。

“请问,屈药师现下人在何处”

在他面前的弟子抱拳作揖。

“药师正在祠堂驱晦,大约两个时辰后会归。”

驱晦那是什么

叶凌江扭了扭脖子,觉得伤痕上面似乎有什么在爬动,有一些痒,可是又不能去抓,只能抬起手来在边上凌空摸摸,又忍住将手放下。

楚云川看着他的动作“祠堂在哪里”

叶凌江看了看他“算了,不必太麻烦别人。我觉着没什么大碍。”

但他觉得确实有点异样。

“要不就找点金疮药就行了。”

“不行。”楚云川直截了当回拒,“外伤我尚且可以用术法缓解与治疗,可毒药会蔓延全身脉络里,无法根除,即便不伤五脏六腑,也可能留有后患。”

有这么严重吗

叶凌江觉得,自己真的就是被抓了一下。

如果说中毒,他也不晕,也不难受,疼感也已经淡去了,就是觉得微微有点想去抓,好像什么爬动着似的。

“在西处亥箬道外。”

楚云川二话没说,就将他往那边带去。

一路上,叶凌江都不敢说话。

楚云川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