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歌手最近好像挺火的,楚夜也没怎么怀疑,转而一点一点看看这个房间。

窗帘是楚夜陪着他一起挑选的,是黑色的,拉开一半,阳光透过玻璃在地上留下很大一块光亮,床单也是楚夜陪着,楚瑾自己挑的,深蓝色,后来楚夜又送了他一套深黑的,感觉他应该会喜欢。

床头上摆着一本泰戈尔,一本福尔摩斯,还有几本福尔摩斯跟三五习题一起放在桌子前的书架上。

这间房子很大,楚夜十几岁的时候甚至在这间屋子里装过篮球架。

楚瑾的兴趣爱好就跟他很不一样,楚瑾是在房间里装了两个桌子跟两个书架。

一个桌子放电脑,一个桌子放习题。

一个书架放书,一个书架方唱片和别的收藏物。

楚瑾的目光就一直跟着楚夜看的地方,自己检查着。

“是不是有什么小秘密了。”楚夜问。

楚瑾刷的收回目光,药是最简单的止咳糖浆,喝起来甜苦甜苦的,他倒出来喝了一小杯,又喝了一两口温水,嘴里的那个苦味却没散去。

楚夜看他那个笑脸皱成包子,一个人偷笑,眼睛像是长在人家雪白的小脸蛋上,恨不能从人家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没把花看出来,却把楚瑾看出来一句话,放下水杯,眼睛都被苦的水润了一点:“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吵到你了。”

这话问的楚夜心里咯噔一下,转而一想,这臭小孩敏感,他可不能矫情,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大老远来回跑,买药送药的体贴。

转身往他床上一坐,楚夜岔了岔腿,觉得这个动作太浪荡,就翘了一个二郎腿。

“来,坐过来。”楚夜说。

楚瑾慢吞吞的坐过去。

两人爷俩似得勾肩搭背的坐在一起。

“来,我那句说嫌弃你了。”楚夜问。

楚瑾不说话。

“你知道我给你送药,想听你说什么吗?”楚夜又问。

楚瑾看着他眼睛,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