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说呀。”万俟夙夜趁人之危的刮了刮他的鼻子。

燕知予躺在玉床上,一动不动。

“你还不说话,是不是默认了,是不是知道自己行径害羞了。”万俟夙夜说着。

聒噪的玉佩被关起来了,没人指手画脚,万俟夙夜张开自己识海,终于还是顺着玉佩的思路做出下一步。

燕知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终于睁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后脖颈,他还记得万俟夙夜是怎么敲晕他的。

然后惊恐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师父!”他害怕万俟夙夜已经从这个世界厉害,慌乱的从玉床上爬起来,赤脚着地想要去找,看了看四周,终于发现这是万俟夙夜的洞天。

既然洞天还在,那么万俟夙夜就还在,他刚想把心放回肚子里就听见万俟夙夜走过来:“你醒了。”

万俟夙夜只穿了一件中衣,领口还开着,披散着头发,站没站相的看着燕知予。

燕知予吞了一下口水。

看着正经的徒弟这么色欲熏心是万俟夙夜没想到的。

“那话,你还要说嘛?”万俟夙夜笑着:“还想不想我杀了你。”

不想了,就是死,也要换一种死法。

被师父眼中的温柔溺死,或者与他快活死……

燕知予想到脸颊微红,却蓦然惊醒。

“这是假的。”燕知予说。

这样勾引他的师父是假的,撩拨他的师父是假的,连空气中暧昧的味道都是假的,说不定他还没醒来。

万俟夙夜将他打昏,照顾着他,就不会有人能害他,那就是他的不争气,在梦里轻渎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