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师父。”万俟夙夜叫着他：“我回来了。”

他嗅了嗅含章身上的气味，除了一如既往的丹香，还多了一种让修士迷醉向往的吸引力。

“我……克服了心魔劫与杀生劫。”含章说。

“先前师父总以心魔劫为由，赶我去另一间屋子住，我以为是哄我的，现在我才离开这么几天，你就又往飞升迈了一大步，你要是飞升了，我怎么办？”万俟夙夜说。

“还有雷劫没渡过。”含章说。

“我不管。”万俟夙夜说着，已经把人压着推进房间。

他不在的时候含章又在整理他的东西。

万俟夙夜随手拿了一件，是一开始在擎苍城一堆“含章秘史”之中买的那本书。

买回来万俟夙夜都没看过，含章按住他的手，要他放回去。

“这可是师父送我的，我来看看。”万俟夙夜说。

书页被翻开，万俟夙夜瞥了一眼书中的画面，含章扯着他的衣襟已经把头转开，还闭上了眼睛。

万俟夙夜小声哄骗：“师父看看这页。”

“不看。”含章说。

“师父又想骗我，你的神识是不是已经看了。”万俟夙夜说着，手已经比着图画上的位置摸上他的腰。

万俟夙夜将人抵在桌上，碰倒了一盏茶，茶水顺着淌到书上。

含章也不将人推开，任由自己在桌前被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