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着李长老跟独孤御的脸色,分明是听见了什么?

“我师父说了什么?“他赶忙追问,竟然都不愿同他说话了吗。

在大椿峰上的含章神识遍布,他本意是怕自己的意思不能逆转,别意已决,万俟夙夜听了伤心,可乍见万俟夙夜仓皇无措的望着峰顶,他也变得无措起来,

“旁处我哪也不去。”万俟夙夜说,撩起衣袍就跪在了大椿峰下。

“哎呦,你这是做什么?你师父当年就是出了名的倔,他说的话,可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还要在着跪着,还不如听他的话先去小阳崖,等他消了气再回来软声求求他来的有用。”李长老说着,就要独孤御跟他一起将人拉起来。

不管他们怎么拉,万俟夙夜还是岿然不动的跪在那儿。

李长老都想动用法力了。“你跟着含章起什么哄。”

跟着来劝人,山上的那个没劝好,山下的这个又耍赖皮跪在了这儿。

说嘴说了一会儿,李长老终于山上山下都拉不起劝不动,就靠在一边树上直摇头。

灵虚到的时候万俟夙夜背脊挺直的跪着。

他张嘴就问:“这是唱的拿出?负荆请罪还是辕门斩子。”

灵虚背着手在万俟夙夜面前踱了两步,这真是跪稳当。又看看山上,他试探了一下结界,结果他也进不去,这个也不容情。

“你这儿跪个什么?想把你师父跪心软了?”灵虚问他。

万俟夙夜不说话。

“哎呦,你快劝劝这小子,也是个实心眼。”李长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