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偷看他！”万俟夙夜直说。

“……我。”汪旭被当着尹修的面点破，他面红耳赤的想要争辩，发现尹修看着他时，就不敢再说什么，又去招呼其他宾客了。

“你管他干什么？”尹修说。

“谁让他看你？”万俟夙夜说。

“你都开始管着别人看我了？是不是你还要管着不让我跟别人说话？”尹修问他。

看着尹修眼中的分明的笑意，万俟夙夜就敢说实话：“是呀，不许别人看，只有我能看你。”

“你有问我的意思吗？”尹修小声问，他言不由衷的语气没有责问的意思。

两个人一起往宴会大厅走，遇见熟人点头致意。

“我问问你，我能看你吗？”万俟夙夜问他。

“勉勉强强吧。”尹修说。

宴会灯火辉煌，气氛欢庆，但总能见到一些人，能让心情变差。

尹卓像一只开了屏的花孔雀，像他这样的身份，步子迈再大也跨不进汪家的门槛，只不过是靠着曾经跟周家有过姻亲的关系。

尹修正暗暗恶心那个人的嘴脸，眼睛就被一双手捂住了：“不喜欢看，就不看。”

手从眼睛上拿开，转而与他的交握，尹修答应：“好。”

万俟夙夜的手心被他的抖动眼皮时的眼睫划着，痒痒麻麻。

“等哪天我学会经商了，帮你灭了尹家。”万俟夙夜说。